第7章(第2页)
看着夏知竹苍白的脸,陈不恪打破了沉默:“你爸的案子已经移交检察院,检方很快就会向法院提起公诉。”
“之前我问你,你不是说无可奉告吗?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?”
陈不恪目光沉沉:“现在说,不违反规定。”
他从口袋里拿出新买的平安扣递了过去:“赔给你。”
夏知竹看着他掌心里那枚崭新的平安扣,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思,是真正的两清不欠。
按下心底不断翻涌的酸涩,她没有接:“不用了。”6
“再像,也不是原来的那块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。
看着夏知竹单薄的背影,陈不恪悄然握紧了手。
皇冠酒店。
从警局回来后,夏知竹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。
她看着仅剩的半张照片上父亲慈爱的笑容,双眼通红。
曾经,父亲不止一次问过她:“竹竹,真的很喜欢陈不恪吗?”
“竹竹,非他不可吗?执与也很好啊,从小就照顾你。”
到后来,他向自己妥协:“只要竹竹喜欢,爸都支持。”
可现在……
夏知竹嗓子一阵哽涩,泪流满面,鼻塞到无法呼吸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再睁眼,窗外一片白茫茫。
下雪了。
夏知竹望着,给沈执与打去电话,想问问他在哪儿,却无人接通。
之后一段时间,她也都没能联系上沈执与。
夏知竹只好自己跟着秦淮,为父亲的案子到处奔波。
时间悄然而逝,转眼过去月余。
这天,海城又下了场暴雪。
夏知竹照常去律所找秦淮。
不料秦淮的秘书看见她,一脸诧异:“夏小姐?您怎么在这?今天不是开庭吗?”